山水柜,一波澜;云纹锦,几回环
当手指轻盈地滑过柜面的木质云脊,在细腻的指尖触感和本质的原木糙痕之间,已分不清虚实,辨不得远近。延绵不止的,是远山还是近山呢?行云流水的线条,飘忽如青黛远处的云翳,却又真实地与你的掌纹暗暗相印,只需略懂,便是默契。
你在山前,你在水间,采薇在云端。矮脚处的水纹设计,又颇像云纹垫底,好一番水映天来天映水,不知何方只留乡。潇洒的挥笔之中却是引人恍惚的视觉效果----忽而遥望远山,忽而倒视翠峦。“水墨的张弛有度,乃至气机的流转,恰如其分的节制”似乎都是山水柜的设计。
莲花灯,碎碎明,千尺深潭化木峥
一盏莲灯,暗中带明。它的花萼早已朽老为雕,恰似书画的干裂秋风;然而迎在最上方的莲花,却是润含春雨。它是孤立的么?不如说,这是愁肠百转的南朝遗风,孤高傲世的遗老情怀。
缘圆椅,每每落座心生梦
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。缘圆椅设计的洒脱逸线类似汪珂玉总结画线方法十八描中的“行云流水描”,“如云,舒卷自如;如水,转折不滞”。
只待不管不顾,懒虫一样,像未出山的孔明,躺在那里,闭目冥想,神游大千。
提交是湘西漫山的情人草,是春深江南的杳霭绿;是西边渤海湾浑黄色的微波,是东边黄海蔚蓝色的浪涛;是南极布伦特冰架长达105天的极夜侵袭和狂风肆虐,是北极圈的挪威阿尔塔的北极光大教堂的礼拜神迹与圣坛神明。
这些梦境,是我们时空的分割,是念想与现实的分割,也是,生命的分割。
三五知己把盏
之几墩的“团团围坐”,让人想往农家生活的时代。耕织有定,恬然自得,那是个不嫌慢的年代,那是个用手工抒情的年代,农家人就是这样,得未雨绸缪,才能安然度过青黄不接的日子,或者年景不顺的岁月。